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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来算去,他现在都缺少一个能帮他撑起一片天的人。
那颜月月合适吗?
太合适了!
能力方面就不必说了,郑经敢保证,真要论管事的话,颜月月的本事绝对不会输给他身边任何一位男人。
谷涯
而从身份上来说,尽管颜月月也算是德王府的人,但在豫州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颜月月并不像陈管事那样,一心把自己当成德王府的人,她很懂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知道在关键点上有所保留,有所取舍。
把事情交给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省心了!
因此,在清洗自己时,他就在想,有没有可能从德王府把颜月月给要过来?
很快,他又焕然一新出现在了颜月月面前。
狐媚姐姐远道而来,这象征性的接待宴肯定是得有的,尽管书局并没有为颜月月的到来做什么准备,但酒菜这东西,只要有需求,是永远也不会少的。
当然,这也确实只是象征性的,因为除了他和颜月月之外,作陪的还有郑书笙、徐玄机、阮留之,以及从南城山庄那边回来的宋财,这样的场面,热闹是有了,但却聊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重点是宴后。
宴后,其他人很自觉地告退。
他们当然很清楚,颜月月一回会宁,就先急急忙忙地来书局,当然不会是为了他们,因此,哪怕他们感觉稍稍有些怪,但还是把独处的机会留给了二人。
郑经直接把颜月月领上了二楼,又吩咐人送上了小食和美酒。
既然颜月月说要跟他好好喝一杯,这要求他当然得满足,毕竟在餐桌上,因为人多,颜月月相当的矜持,维持着她颜妈妈的光辉形象。
“嘿嘿,还是弟弟知道姐姐的心意。”
果然,酒菜一上桌,颜月月又摇身一变,变成了狐媚姐姐,主动拿起了酒壶,给郑经倒起了酒来。
“自从你离开豫州之后,姐姐觉得喝酒都不香了。”
第二句紧跟着又来了。
这让郑经顿时就想起了在豫州时,他跟颜月月单独相处的时光,典型的人前人后,不同的模样。
人前是淑女,人后是妖媚,一有机会就想着要调戏他,想看他窘迫的模样。
只可惜,此时的郑经已跟豫州时又有所不同。
在豫州时,他还是郑氏的弃子,连盘缠都不足,面对调戏底气自然也就没那么足,而现在的他,腰缠万贯,事业有成,再加上他在前世原本就是老男人一个……
“既然如此,那不如以后姐姐你就跟了我吧,不再离开了。”
他立即就笑着回道。
这可是让颜月月稍感惊讶。
要知道,在豫州时,面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