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开心?
肯定会。
因此, 他并没有草率地宣布论道就此结束, 而是在等太后的旨意。
明远楼之上。
此时的孙太后,也正讶异于师舒的提前退场。
对于这场论道,太后又有啥评价?
这郑经着实是厉害,面对师舒的刁难,一一从容应对不说,竟然还当众创立了**论,其论述之精妙,连她这个外行都听得津津有味,连连惊呼很有道理。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是极为满意的。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又是极为不满意,那就是师舒的提前退场。
要知道,师舒可是皇宗学的实际负责人,几乎整个皇室的后辈,都是由他负责在教导,现如今,他就此草草退场,这让孙太后怎么想?
谷店
“伯容,仲平,这梓文先生怎么就此退了?难不成他的学问是浪得虚名?”
她忍不住问起了陪在她身边的德王爷和太子陈仲平来。
“这倒不能说梓文先生浪得虚名,而是这郑浪之实在是太过于厉害,梓文先生不是他对手也实属正常。”
德王爷还算是厚道的,立即就替师舒开脱起来。
“哦?怎么说?”
孙太后皱起了眉头问道。
“其实浪之最为厉害的,并不是字词曲三绝,而是论道,至今为止,跟他论过道的厉害人物其实并不少,前有诸糅真人和阮留之,后有卢勋、张籍、骆斐等,但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没有还手之力,连之言先生都说,他是儒道双精通,才学世间罕见。”
德王爷又解释道。
毕竟是长期呆在郑经身边之人,对于这一点,他确实是最有感触的那一个。
“这么厉害?”
孙太后惊问道。
“确实厉害,他和诸糅真人的论道,我是亲自在场的,当时连诸糅真人也像今日的梓文先生一般,只有问的份。”
陪在一边的德王妃也出声了。
接着她又说道:“还有,这**论,其实也不是浪之今日首创,早在泗州事,他就当着卢勋的面提出了这一论述,当时,卢勋也只有听的份,提不出任何质疑之处。”
“这样啊……”
这夫妇俩这么一解释,孙太后倒是稍稍原谅了师舒。
只不过她还有话说。
她立即又问德王爷:“既然郑浪之有如此大才,你又为何不将他举荐给伯宗,让他对其委以重任?”
德王爷连忙回道:“此时皇兄已经知晓了,皇兄的意思,是让浪之先在民间养养望,等他明年参加完科考后,再名正言顺地对他委以重任。”
“哦,这样啊……”
孙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