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九儿将衣服往身上一披，怒唤了一声。
守在外头的哑奴立即推门而入。
看到她的脸，哑奴脸色一变，迅速将房门关上。
哑奴的表现，让凤九儿一眼就看明白，疤痕这件事，他知道。
“为什么？”每天都是乳娘和哑奴伺候自己，这张脸也是哑奴一直给她上的药。
难道，是哑奴故意让她每天顶着一张丑陋的脸做人？
难道，连哑奴都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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