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哪怕半分。
她的手指已经抬了起来，这一掌却始终不忍心推出去，似乎不管九皇叔对自己做什么，她可以抗拒，却不能憎恨。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九皇叔……”他心情好点了是吗？其实从一开始九儿就知道，九皇叔不高兴。
但现在，吻了她……心情就好了？至少，身上那份冻死人不偿命的寒气，淡了。
“可有人如此与你亲近过？”战倾城眸色沉下，盯着她被自己乱啃一通之后，微微红肿起来的唇。
长指忍不住抬起，指腹摁在她的唇上，沿着唇瓣轻轻划过：“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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