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组成的三对人马,在海上隐隐展开对峙之势。
容度看完海上最心进展,微微皱眉,文家这些年因为容家退让,他们确实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不足为虑,他查的是令两股势力,而不是一股。
容度揉揉眉心,说起来,现在海上如此焦灼,他却一直没有收到心慈的消息,看来她完全不明白她一句话能给项逐元,乃至整个项家带来什么:“友安!”
友安匆匆进来,恭手:“公子,雅棠殿那边依然没有消息。”
容度站在窗前,现在所有要职,户部尚书、西南都统,朝中大员,甚至一部分西北军势力加上西南军都有令国公府把持,皇上会一直容忍他们存在。
容度兴致不错的看眼自己的手:“那笔来。”他再提醒提醒她其中凶险,相信她会有不一样的决定。
……
雅棠殿内。
秦姑姑拿到一封新的信件,疑惑容大人又要做什么:“夫人……”
项心慈让帝安自己去玩,看眼秦姑姑。
秦姑姑将手里的信交出去。
项心慈拿过来,没忍住笑了,相对于上一次废话连篇,这次容度将各种利害关系,如今海上局势,一一罗列出来,好像此刻项家将百年荣辱都填了进去,却不能控制局面,只要她答应。她们项家将推翻梁家江山,建立不朽霸业,如果不答应那么项家功亏一篑,付之一炬,而她项心慈也将成为千古罪人。
“夫人?”
“好文笔,言辞恳切,恩威并施,肆意画饼,不错。”项心慈说着不错,随手将信投入香炉中,懒得多翻。
结果第二天,容度又送来一封。
钟离长?停下口中的笛看向夫人。
项心慈示意他无碍,继续吹。拿过来,这次更为直接,信中不惜将项逐元塑造成一个急功近利,正在四处找门路,还在海上屡次碰壁,而海上局面更是复杂,如果她晚一点答应,就是他介入恐怕都有差池。
甚至列举了自家大伯和父亲,最近在外屡屡受挫的事:“他可真有闲。”废了不少笔墨吧。
秦姑姑为夫人剥瓣橘子。
项心慈张口,沁甜的汁水蔓延开。
钟离长?便知那是南方贡橘,只有极少产量,给她吃当属自然。
“既然他如此有雅兴,那给他回封信……姑姑。”
“嗯?”
“你代笔。”
“奴婢?不可,万万不可。”她的字怎么能见人。
“难道你让本宫写。”
秦姑姑觉得还是自己写吧。
片刻后。
秦姑姑摊开纸,有些紧张:“夫人,怎么写?”
项心慈不解的看向她,问自己做什么,当然是:“你想写什么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