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支付确实可以让安然节省部分人工成本。
可杰夫·斯基林在乎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宋阳的心思，paypal如果能够提供天然气缴费，那是不是能够提供线上电力缴费，能不能网上购买机票、购买电影票、物业费等一众原本依赖于线下缴纳的行当。
甚至于用户，通过paypal缴纳税务等等，如果真做到了这一切，那未来，用户是更依赖paypal多一点，还是华尔街的银行多一点？
想到这里，杰夫·斯基林不禁有些头皮发麻，看起来不起眼的paypal，他突然感觉，完全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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