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壳、人参、神曲、车前子、萝卜子、山药,水煎服,三十剂而愈矣。”
沈仲磊闻言皱眉,不甚满意,比起沈天舒的单方独剂,宫立华这个显然太过求稳,而且要服三十剂,也不能即时见效。
想到这儿,他转头看向沈天舒问:“一剂见效?”
他一边说话一边观察沈天舒,虽然看不到面孔,但是她身不晃、手不抖,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镇定的气质。
沈仲磊心下暗暗称奇,这位小娘子看着年纪不大,难不成还真有几分能耐?
沈天舒斩钉截铁地回答:“一剂见效,否则任凭处置。”
“好!”沈仲磊扬声道,“来人,抓药,煎药。本官看着,就在这儿喝!”
沈仲磊既然发了话,宫立华也无法再反对,亲自去抓了三钱川穹,用水煎药。
药很快就煎好了,老妪不顾老翁的阻拦,当众将药喝下。
片刻后,老妪额头就冒出汗来,弯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开始呼痛,腹内汩汩有声。
老翁一脸担忧,快步走到妻子身旁,瞪视着沈天舒道:“若是大人孩子有什么事,我唯你是问,就算有知府大人给你撑腰也没用!”
老妪却一把推开他道:“我、我要去净房!”
药童赶紧带着老妪去后院净房,后面呼啦啦跟了一群人。
老妪快步进屋,很快就听到屋内响起连串的屁声。
虽然味道还没有传到外面,围观的人却齐齐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鼻子。
不多时,老妪一脸羞赧却又带着喜色地出来。
众人顾不得味道难闻,全都看向她的腹部。
只见老妪原本鼓胀的腹部已经消下去不少,如今腰身看起来只像是微微发福。
“多谢小娘子!”老妪一把抓住沈天舒的手,连连感谢,“我这几个月真是遭了罪了,看了不少大夫,说什么的都有,吃药也总不见效,死老头子还天天出去张扬,说什么观音送子,七旬有孕,真是臊死人了,连带着儿孙们出门都被人嘲笑,如今终于遇到神医,解了我这半年多的病痛之苦。”
“不必客气。”沈天舒这才给老妪诊了一下脉,道,“我再给你写一方,三剂后腹胀全消,好生将养,一个月即可痊愈。”
沈天舒说罢,找宫大夫借了纸笔,很快开了一剂方药。
沈仲磊和宫立华都忍不住过来看沈天舒开方。
宫立华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这是四物汤?加重了川穹的分量,唔,还加了枳壳、木香、香附和乌药?”
沈天舒撂下笔,等着墨迹干涸,道:“川穹乃血中之气药,行气之力不让诸香。”
宫立华神色复杂地看向沈天舒,不得不说:“小娘子医术高超,宫某甚是佩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