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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幼小无辜的侄女,是不是也如眼前的婴儿一样,胸口洞穿,浑身是血?
她当时有没有害怕?
有没有哭着要找爹娘?
有没有痛?
沈天舒统统不得而知。
但只要一想起这些,就觉得痛彻心扉。
谢延自幼见多了生死,心里眼里只有任务,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静静地陪在一旁。
“好孩子,别怕,姑姑救你……”沈天舒完全不顾血污,紧紧抱着孩子,将唇贴在孩子耳边,声音极轻地安慰着,“放心,姑姑医术很好,就算你受伤再重,姑姑也一定能把你治好……”
倒在地上的灯笼,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里面满满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