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来回看,沃琳很觉无力。
如果此时是齐途以这样的眼神看她,她会忍不住去掐那只小兔子萌萌的脸。
可惜,哎呀,算了,平息,静气,凝神!
但愿这个大反转到来之前,她还没被雷死。
“沃琳姐,我是不是太笨了?”韶华看出了沃琳的疲惫和隐忍,觉得难堪。
“数学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笨呢,”沃琳安慰韶华,“应该是我笨,教你的方法不对。”
火车上和陌生人的一番谈话,忽然从沃琳的脑海中冒出。
“您是干什么的?”
“物理师。”
“哦,是物理老师呀?”
“不是物理老师,是物理师。”
“物理师,不就是物理老师吗,您把老字省了,想显得您年轻是不是?”
好吧,您说什么就什么吧,别说您了,就连我自己,都还不太清楚物理师是干啥滴。
沃琳笑,她这个被别人认为是物理老师的物理师,真不知该怎么教眼前这个学生物理。
彭主任说过,目前医院条件有限,物理师能做的事不多,等以后医院发展了,物理师有大量的事要做,有更多的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