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很好。”
“哦,哦哦哦。”工作人员连连点头,正准备离开,但想了想,又看向汤臣,“汤臣先生,那你还好吗?”
这算是怜悯还是施舍?
汤臣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放心,死不了。”
汤臣瞥了一眼旁边肆无忌惮畅快大笑的陆潜,满脸无语,然后脑海里就冒出一个念头,无法控制地好奇起来。
“你在我的面前似乎特别没大没小,你就确定我不会爆发吗?”
“汤臣先生,你确定自己需要又一个毕恭毕敬的应声虫吗?”
谷冗
汤臣静静地看着陆潜,那双平静的眼睛里没有锋芒毕露的张扬和寸步不让的傲气,只有从容不迫的坦然和直率,然后,汤臣嘴角的笑容就轻轻上扬起来。
“名利场里的应声虫已经数不过来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陆潜却只有一个。”
“谢谢夸奖。”
陆潜也没有客套,笑容满面地轻轻颌首,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朝着那位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眼神示意了一下。
工作人员愣了愣,然后终于回过神来,“哦哦哦”地发出声响,点点头就快速站立起来,脚步匆匆地离开,整个背影似乎都透露着困惑,显然没有能够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汤臣怎么就发火了,但又怎么不发火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应该询问谁呢?还是说,他就乖乖闭上嘴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录制,重新开始了。
“观众朋友们,欢迎回来,我们刚刚已经观看了电影‘爱人’的片段,所以,导演,给我们介绍一下电影吧。”
“呃……我们刚刚观看的是哪个片段来着?”
“反正都是没有你的片段。”
扑哧。
看着汤臣吐槽陆潜,信手拈来,却又是另外一番乐趣,尽管现场观众已经没有力气,但笑声还是停不下来。
“显然是没有我的片段,但也处处都是我的片段。”
陆潜也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以导演的身份展开反击,摄影棚里的笑声明显增大,窸窸窣窣的涌动在空气里欢快地蔓延开来。
陆潜和汤臣交换了一个视线,然后陆潜就继续开口介绍到——
节目录制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想,我会说‘爱人’是一部向自己发出提问的作品,‘我到底是怎么谋杀婚姻的’。”
“嗯?如此深奥又如此哲学?”
“不,其实这就是一个丈夫谋杀妻子的故事,我只是试图包装一下,彰显自己的格调,掩饰电影的粗浅。”
“哈哈哈。”汤臣就没有能够忍住,直接拍手大笑,显然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