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更已近断绝!”
“若不得人君之庇护,下官恐不十年,吾墨门、先师祖墨翟之言,便当绝于天下矣!”
“今家上之言、行、举、止,皆暗合吾墨门三表之法,下官以为,当一试!”
说着,杨离不由面带凝重的握住阳城延的胳膊。
“往数岁,下官得阳公庇护,方使墨翟之言不至断绝;今家上呈仁君之相,此,或乃吾墨门之最后生机!”
“且今陛下尚在,家上虽为人君,亦不过储君。”
“纵于吾墨门不喜,家上亦不至赶尽杀绝。”
“然若待将来,家上莅临神圣,见下官呈墨翟之言而不喜,吾墨门,恐真当绝于青史啊·······”
听闻杨离这一番真情实意的哭诉,阳城延面色百转,终还是若有所思的点下了头。
“也只好如此了·······”
“既如此,待二月开春,家上至三原,复督郑国渠整修事,老夫便觅一良机,以使公赤脚褐衣,独会家上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