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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改动,好不好用先不说,光是这卖相,就让人顿感强迫着被治愈!
更何况这样的安排,也绝对算不上形象工程——渠底的土要固定,渠侧的土,也同样需要固定。
甚至相比去渠底,渠侧的土,更容易被水卷走,而导致河道自行拓宽。
即便按照先前的预案,刘盈也是打算用埽铺设渠底的同时,顺便把渠侧也铺半截。
而现在,阳城延以石砖铺渠侧,也不过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发动了主观能动性而已。
——这批石砖,本来就是刘盈用来收买人心,‘勾引’百姓自发前来帮忙的~
更何况这二十万块石砖,只是数量听上去唬人而已,实际上,对这三百余里长的郑国渠而言,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
只要这批石砖,最终用在了郑国渠的整修之事上,把‘渠不成,都不筑’的说法给圆上,就可以了;具体用在渠道的哪里,刘盈并不是很在乎。
看着渠底整整齐齐铺设的埽,再看看如城墙般码放着石砖的渠侧,刘盈只觉心中一阵舒畅。
心情好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能拦得住刘盈大手一挥,过一把狗大户的瘾。
“自秦二世横征暴敛,沉迷奢享,已致郑国渠失修,凡近十数载!”
负手回过身,朝着围观的民壮方向朗声一号,刘盈便自然地将面色一正。
“幸得父皇顺天应命,兴仁义之师,而伐暴秦;后更尽除章邯、司马欣、董翳等三秦昏王,与关中民数十万户以太平!”
“然汉兴于战火纷争之上,府库空虚,百废待兴;郑国渠失修,亦已年久!”
说到这里,刘盈终是将面上严肃一敛,发自肺腑的将嘴角一翘,。
“今赖官、佐用命,又渭北忠义之士数以万,合力而修郑国渠,复如渠成之时!”
“此,诚乃天嘉吾大汉,天嘉吾父皇代天牧民之绩也!”
面不改色的望向围观民壮,将修整郑国渠的功劳尽数堆在老爹刘邦的头上,刘盈终是侧过身,撇向身侧的舅父吕释之。
待吕释之苦笑的一拱手,刘盈才再度望向民壮队伍,腰背猛地一停,眉宇间,也隐隐带上了些许豪迈。
“《尚书·洪范》云: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臣无有作福作威玉食。”
“孤虽为储,然亦乃父皇臣;本不当私做天子之福。”
“然父皇亲率王师,以平不臣之代相陈豨,与孤监国之责;今得忠义之士效命于国事,孤断无漠事之礼!”
言罢,便见刘盈神情尽是豪爽的侧身望向阳城延。
“——其令:凡与修渠事之官、佐,秩四百石下、爵公大夫下者,皆赐劳半岁1!”
“另,孤当书奏父皇,请赐此精干之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