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笔仙,就算外边是那条水银之蛇布莱德觉得他也能拼一拼。
……好吧,就只是拼一拼而已。
门内的人闷不做声,门外的人持之以恒,似乎布莱德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会一直敲下去一样。
奇怪,真是奇怪……
“是里面没有人吗。”
门外,连续敲了十分钟的‘怪物’似乎已经放弃,在发出这样的喟叹之后就不再敲门……他并没有离开。
布莱德的表情开始越来越古怪,正当他觉得对方无法进来所以才在这僵持,正打算不管的时候,一袭红衣忽然出现在了布莱德的身边。
布莱德下意识的脑袋一抬,只见身披猩红色血衣的笔仙,不知何时由蝴蝶幻化成人,出现在了布莱德的身前。
“笔仙……”
‘从窗户离开。’
笔仙没有开口,但这句淡淡的声音响在了布莱德的耳中。
笔仙好像是在忌惮门外的东西?
外面的东西要进来?
布莱德脸色就是一变,但是他也没有问笔仙为什么,抄起桌上的悼死书和自己的背包,然后直接揭开窗户上的符咒,头也不回的从窗户跳了出去。
“没有人的话,那我就进来了。”
就在布莱德跳窗时,那扇明明有符咒和布莱德的灵性和仪式进行封锁的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道缝。
门外是一个身披破旧燕尾服,右眼带着一枚单片眼镜的年轻男人。
他手上带着一尘不染的白色手套,推开房门的时候,嘴角上还带着一丝如沐春风般的笑,似乎刚刚坚持不懈敲了十分钟门的并人不是他,而他只是来参加一场寂静无声的傀儡戏。
吱嘎——
门上的符咒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掀了下来,不过那张人皮纸并没有飘落在地,而是非常违反物理学定律的飘到了红衣笔仙的手中。
在这一瞬间,早已遍布在房间当中的血丝如同一根根利箭,向门上戳去。
咔嚓——
咔嚓咔嚓——
咚——
门在一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门外的青年却已经消失不见。
满是皲裂,但并不掩盖美貌的笔仙忽然抬头,之间那消失不见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前上方。
血丝翻滚,黑红色的海洋将窗外飘入的白雾都给污染,无数恐怖的呓语疯狂在青年耳边响起,数之不尽的黑红色血丝也像是无边无际的一般,将出现在笔仙面前的青年瞬间包裹。
滋啦——
血丝缩紧,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你还是这么奉行武力。”笔仙身后,那个青年重新出现。
他脸上带笑,似乎笔仙的一系列攻击没有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