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将军却冷哼道:“哼,活该。”
“他现在哭,不是晚了嘛?”
龙账内。
陈友谅瘫坐在地上,面容悲痛的哭诉着:“儿呀,几十年了,爹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呀。”
一旁的太子陈善急忙递上毛巾,说道:“父皇,兵勇在外面呢,士气要紧呐。”
陈友谅道:“爹失态了。”
可那毛巾遮住的脸上,哪有一滴眼泪。
但陈善年少,急忙劝说道:“父皇,您刚起事时,只有八九个人,不是也打下了半边天下嘛?您说过,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洪都仅是初战,咱们大部分兵力还在,只要父皇重振神威,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面对陈善的话,陈友谅也缓缓停止了哭嚎,说道:“善儿啊,话虽说的对,但洪都之败非同小可啊,刚一开战的时候我就跟部将们说过,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如今首战败了,大挫军心呐!”
说着,陈友谅狠狠的朝着地面拍了两下。
而一旁的陈善也是说道:“攻洪都的时候,起码有四五次都已经破城了,怎么竟没能拿下来,儿臣真是不解啊。”
听到这话的陈友谅,也是极为的痛心。
洪都之战非同小可,若能下来,可以说对朱元璋的战斗已经赢了一半。
可如今,却距离破城只差那么一点,恼怒的说道:“将士怕死惧战呗!关键时刻愣是冲不上去!此战,不但耽误了我一百多天,而且损失了我十多万的步兵呐。今儿眼看就要拿下来了,可朱元璋却率领大军赶到,使我功亏一篑。”
“现在好了,必须直接与朱元璋决战了,我军人困马乏,而他,是刚刚赶到的生力军呐!”
闻言,陈善不由的说道:“父皇,要不咱们暂时班师退兵吧,返回汉阳,休整数月之后,再次东征。”
可陈友谅却坚定的说道:“不行!”
“绝对不行!班师,呵呵,说的好听呐,那是死路!”
陈善不解:“为何?”
陈友谅道:“你爹我在刀山里拼杀了十几年,得出一个重要的教训,生死存亡关头眨个眼都不行,更何况后退,后退一步,便是一连串的败退,就是人心大乱,就是一败涂地!”
“善儿,记住,生死存亡关头,退,是死路,进,方可求生!”
见陈友谅如此坚定,陈善立马说道:“儿臣有主意了!”
“说。”
陈善道:“当前最要紧的就是振奋军心,请父皇召开誓师大会,大开杀戒,于阵前痛斩一批攻城不利的将士,用于激励士气!”
可陈友谅听到后却只是摇头一笑:“振奋军心是不错,但现在已经不能再斩将帅了。”
陈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