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找人装修他买的新房子是什么意思吗?”陈玉俏盯着她姐道。
“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他自个儿的私事他自个儿打理,接下诊所装修是因为我也要进去那里工作了,他是老板,他吩咐的工作我自然要去办的。”陈玉茭伸手捋捋耳边的头发语气平淡地道。
陈玉俏静静地看了会儿她姐的表情,发现她姐说这些话是很认真的,她急忙撩一把她姐额前的头发:“姐你到底怎么想的?是因为刘欣桃吗?”
“也是也不是。”陈玉茭叹口气,“玉俏你不懂,我和李嘉根已经不可能了,没有刘欣桃也不可能了,一面镜子打烂了就是打烂了,把两半片摆在一起可以,但要想弥合已经不可能了。”
“姐你干吗这么悲观呢?我见李嘉根不是还给你推拿按摩过吗?”陈玉俏想了想不甘心地道。
“给我推拿按摩时,他应该是只把我当做一个生了病的朋友吧。”陈玉茭回想了一下李嘉根闭着眼给她推拿按摩的样子道。
陈玉俏蹲在一边定定地看着她姐,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现在才发现,一个人的心病是远比身体上的病变更难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