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声音都没有。
迈克尔不由地发出恐惧的呻吟声,他顺着电话线往前检查……电话线已经被胖子杜邦切断了。
被切断的电话线头系在台阶的栏杆上。
迈克尔把那根棍子抱在怀里,捂着嘴叹着气。
过了一会儿,迈克尔站起来。
他拿着那根棍子在圆桌上敲了一下,无意中把桌上的台灯摔倒在地上,灯泡打碎了。
他捡起台灯,手摸着已摔坏灯泡的灯头。
他若有所思……他立即跑向客厅有灯的地方,把所有灯泡挨个摘下来,全部摔碎,直到将屋里的全部灯泡打破碎,室内顿时一片漆黑。
迈克尔又往电脑室走去。
在电脑室里室内只留下一盏地灯,其他灯泡也被她全部捣毁。
然后,他在电脑室找了一根最长的拐杖,拿着拐杖向室外走去。
迈克尔在走廊里,她双手握着长手扙在走廓上来回划拉。
把悬吊在顶棚上的吊灯全部搞坏。直到走廊里一片漆黑。
迈克尔在厨房里的洗衣机旁。
他把装有消毒水的大**拿到客厅里。
迈克尔将花**里的水倒在地板上,换上消毒水。
杜邦还在公寓门口人行道上站着。
皮皮虾和瓦尔特快步地向胖子杜邦走来。
“我到停车场去,回头那儿见!”
皮皮虾对他说。
他说完,就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再见!”
瓦尔特说。
杜邦带着一种蔑视的眼光看他走后,他对瓦尔特说。
“这人怎样?”
“像警察,干掉他!”
胖子杜邦随即快步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迈克尔把厨房窗户上的遮阳帘子全部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