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托比先生也是我的客户,更是我的朋友,只要是对找到真正的凶手能有帮助的信息,但不是涉及法律法规的问题,我都会说出来的,早点让托比入土为安!”
奎恩所说的法律法规就是涉及客户各种隐私安全的问题,他能这样向卡尔和绿毛这样说,已经是很积极配合的表现形式了。
“那我们就多谢奎恩先生的帮助了,我想知道最近托比先生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冲突和矛盾吗?”
“如果有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向您了解才对!”
卡尔和绿毛知道,像托比这样的有钱人在米国,有什么问题都可能喜欢通过法律来解决,律师自然会掌握这些情况的。
“最近我并没有接到托比先生的委托,无论是关于民事诉讼和家庭纠纷上的,还有就是刑事责任上的!”
律师奎恩喝了口咖啡,然后就沉默了。
“奎恩律师,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不找律师的事就不是没有冲突吧!”
“像你的这种说法是不是他就一点也没有问题呢?”
“一点儿也就没有发生什么事呢?”
绿毛和卡尔的警察学院可不是白学习的,他们一听奎恩这样说话,就知道他在推脱些什么……
“唉!你们不愧是真正的侦探呢!”
奎恩放下咖啡杯,停顿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托比前些日子,确实把一些事情跟我说了。”
“那这些事情最终形成文字了吗?”
绿毛禁不住插嘴问。
“还没来得及形成文字,他不就死了吗?”
卡尔用爪子拍了一下绿毛的大鸟头,意思是听他讲,别插嘴。
“他说,他想把长岛葡萄酒生意的这一块转给小儿子做,他想购买洛杉矶一个老朋友的葡萄酒庄园,因为老朋友患了可怕的癌症晚期。”
“那你想带着谁去呢?”
“大儿子和两个女儿,因为两个女儿还在读书。”
“你的那个私生儿子艾克,你就不想带着他去吗?”
我有点儿惊讶地问他。
“我不想带着他,他好赌成性,纽约周边州的赌场已经让他赌遍了。”
“他的妈妈总替他向我要钱,这个无底洞再有钱的人也填不满啊!”
“那他不会恨你吗?”
“都是一样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问他,并且提醒他。
“我会给他妈妈留下足够养老的钱,还有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我花钱购买的,可以留给他们。”
“艾克如果真没有了生活来源,他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不会,我比较了解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