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直接调查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
但是，从她的心理医生那里，李昌钰大师还是了解到她的更多情况。
花非花是一个严重的人格分裂患者，并且还伴有一定的妄想症。她到底是花非花还是花非雾呢？
心理医生听了，也很懵圈。她们只是医生的病人，如果姐妹俩长得不分彼此……
性格和疾病都是一样的，但是两个人就用一个心理医生，那么心理医生是不是会亏大钱了呢？
只不过花非花与她的丈夫之前，用财富和权势掩盖了这些事实。
她必须定期服用药物，才能控制自己的病情，并且极力在人前装作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
主治医生对他们说：“她不是不记得，她只是不愿意去回忆。因为在当时，花非花可能是受另外一种人格支配。
而奇怪的是，所有的当时行为在之后都被她遗忘了，好像不是现在的她在控制她自己的身体一样。”
李昌钰大师很感兴趣地：“那么，我怎么能够确定刚才的她，不是受那另一重人格控制的呢？
美国历史上最著名的21个比利这样的案件，证明有的时候其他人格也是会伪装自己的。”
医生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但是之前莱文警长也来过，并在她的手腕上安装了一个小型的测谎仪。
她感觉不到，但测谎仪确实一直在工作。而且这里还有面部的表情识别系统……
很容易捕捉到人类的某种心理变化。当时询问的记录你也看到了，她没有说假话。”
这时，卡哇伊问了一句：“那么，她的另外一种人格在何时出现，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医生又告诉他们：“根据我的记录，我只知道她的另外一种人格是可怕的……
像一个狂躁的怨妇，而且还有暴力倾向。出现的时候只能由她丈夫用药物来控制。”
李昌钰大师抛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那么，你认为有没有可能是，她在暴怒之下失手杀了自己的丈夫呢？然后把责任推到当时在场的那个机器人身上呢？”
“我想，那还不至于。”
“何以见得？”
“他们夫妻间的事我无从知晓，即便是被另一种人格占据身体，她也不会野蛮到如此程度。我不敢想象会发生那样的事！”
“这，正是我要解开的谜？但我要你提供所有有关她的资料，包括她发病时的影像资料。”
这时，李昌钰大师的随身应答器震动声响起，是卡尔，看来他们已经找到重要线索了。
李昌钰大师不喜欢三维虚拟显像这类的新潮玩意，直接把声音切换到自己的内置耳机上。
“喂，李大师吗，我已经找到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