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猜想果然有理。”
云妃气结,瞪了李落一眼道:“哼,你,算了,你说是就算是吧。”
说罢自己便忍俊不禁,噗嗤一声娇笑出来,喝道:“你为何走在我身后,怕我吃了你不成?”
李落洒然一笑,赶前几步,走到云妃身侧。
两人俱是一静,许久云妃柔声说道:“到了前面镇上,我们又再怎般呢?”
李落略一沉吟,剑眉飞扬,朗声说道:“此番原本是护送娘娘归乡,自然还是前去宜州了。”
云妃一震,面显喜色,急急问道:“当真?”
李落哈哈一笑道:“自然当真,不过路上走的是要久些了。”
“没关系的。”云妃雀跃说道,却是像个孩童一般,喜形于色。
突地又再记起什么,看着李落嗔怪说道:“路上你不许再唤我娘娘了。”
李落见云妃一扫郁闷之色,也便率性起来,闻言笑道:“如此臣领旨。”
云妃嫣然一笑,咯咯出声,轻快的跑出几步,回头看着李落,娇声唤道:“李落,你走快些。”
李落纵声大笑,行如流水,轻轻随在云妃身侧,笑语之声沿着山间小路缓缓传了出去。
戌时时分,李落云妃两人来到清河镇,镇虽不大,却也齐整,一应客栈医馆绸缎庄俱有,客栈只有一家,住客不多,虽是简陋些,遮风避雨倒也将就。
两人身上倾尽所有也不过二两多碎银,云妃此行亦是不曾带钱物在身,或有几个饰物,破围之时多遗落在翠括山中,便是最后一支发簪,也留给了黎家村妇。
入店之后,李落和云妃皆是相视苦笑,何曾想会落魄到这般地步。
李落替着云妃要了间稍好些的屋子,自己随意寻了间最是便宜的房间住下,好在客栈不大,离得云妃住处亦不过数步之遥。
二人暂且安顿下来,李落着店中伙计做了两碗素面,甚是清淡,云妃不曾挑剔,反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到了第二日,李落早早起来,问清客栈伙计,雇了辆马车,前去祁阳府府城。
此去府城祁阳城路途颇远,雇完马车,李落身上银两已是用去了大半,不过若是到了祁阳城,该是能从官府中暂借些盘缠。
刚近辰时,李落便和云妃动身启程,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出清河镇。
天色清明,秋高气爽,不见阴寒之气。
李落也不着急赶路,坐在车辕上,和赶车的把式闲聊了几句。
云妃兴致颇高,不时探出头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车旁景色,间或与李落笑语几句,怡然自得。
车行三个时辰,远处一条小河横在众人面前,正是清河镇得名的清河,越过清河,就出了清河镇地界。
沿河东行数十里,河道变窄处有一座石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