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终究要敏感许多,陆凡柔喊道:“嘉禾。”
白嘉禾站起身来,苦笑道:“没事的,建文能够直面困扰我们姐弟的这个问题,证明他真地已经长大了。”
白建文眼疾手快,站起来扶住白嘉禾摇晃的身体,“姐,那粥没有问题的,你和陆姐姐和许师兄都喝点吧。我就先出去了。”
白建文走出帐篷后,回身望了帐篷一眼,垂在衣袖下的帐篷微微颤抖,“姐姐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的呢?还是说我以前就根本没有去关心过?”
白建文偶尔雄心壮志,偶尔愧疚难言,就这样死魂落魄地回到自己休息的帐篷面前。
在他的旁边,一个火堆快要燃尽也没人再添柴火,更近处,一道拖曳而出的草木灰痕迹被他踩在了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