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闻言立刻搬来一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白利群利索地将鞭子在木桶里浸泡片刻,而后便又抽鞭打向了地面这些花魁。
呃——
“却春,你这个贱女人臭婊子,不过是犯官出身,就敢在老子面前故作清高。”
地上的四名花魁,白利群就定准了离自己最近的绿衫女子狂打,正是之前派丫鬟向柳月杉报信的却春。
白利群看着一张脸皱成一团,却依旧能看出眉眼姣美的却春,看着她咬破嘴唇却不吭惨叫出声,下手越发力重,其中一鞭更是直接抽在却春的脸上,在她的眉心留下了柳叶打下的血痕。
“你这贱女人,以前一直不肯服侍我,老子今天定要玩死你。”白利群脚踩在却春脸上,心中堆积的戾气终于寻到了发泄口,脚底使劲扼踩着却春的侧脸,声音尖刻无比地笑道:“身上的这些伤口,是不是开始发痒了?是不是感觉很痛快?”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鞭子上沾着的盐水里还放了最烈性的春药,等药性一发作,老子就把你往那些怜悯你的贱民中人仍,我想到时候你欲-火焚身,他们肯定会争先恐后地救你吧。”
“你……就是个畜生。”
却春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却没想到在死前还要遭受这般非人的折磨,努力地挣扎片刻,转过脸就吐了一口血水在白利群的裤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