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姓忍了二百多年,已经是非常能忍了,可孤看了都忍不下去啊。”
“改,必须得改,马上就改,不能再犹豫片刻,不能再等下去了,已经火烧眉毛了。”
刘宗周路上想好的无数话语,此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宋之普、祁彪佳等大学士也是一样。
“孤总结了一下,地方上的主要问题有几点,首先就是田地兼并严重,其次是士人滥用优免条例甚至抗税不缴,然后便是税赋起用过高留存地方太少,第四是官吏俸禄过低经制编额太少,”
“最重要的一点,是瑶役名目太多,征收过重,必须得简化,得减轻。一条鞭法才几十年,当年合并掉的瑶役杂税又出现了,甚至更多了。”
“问题孤提出来了,现在你们来告诉孤,如何解决?”
“说吧!”
朱以海望着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