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在身上，他不可能看不到。
这般情形下，长老院再听郑青山叙述，说到莫成其实真的挖到了一小块元晶碎块，但是元气已然接近枯竭，就觉得非常有可信度了。
莫成作为宗门中的优秀弟子，本来就是宗门重点培养的对象。
既然是将元晶错认为元石，又是为了冲境，而且最后确实也冲境成功了，那么就算一块比茶杯略大的元晶真的被他消耗了，也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训诫当然还是少不了，毕竟宗门的门规还得要立起威信。
惩处也会有一点，不疼不痒能交代过去就行。
但是挤羊奶的事情就变复杂了。
虽然郑青山极力想要模糊和掩饰，但是还是说漏了嘴。
因为长老院其中一位长老杨开宗，此前去烈阳峰，看过莫成的羊儿。
当时他去的原因，就是有人向他投诉，莫成的羊圈太臭了。
所以他去很仔细地看了一下，他很清楚记得，那里面，全是公羊。
所以当郑青山轻描淡写地说出莫成晚上起来“挤羊奶”的时候，杨开宗立即指出了郑青山话语之中的不合理之处。
一群公羊，怎么挤得出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