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类似症状。”
徐隐点头道:“其实夫人所练内功本无问题,有问题的是夫人实战经验不足,一次与人动手,运劲时用岔了气,隐患由此留下。
此后并未等隐患消除,便依旧修炼家传内功,以至于每运一周天,都会过岔一次气,长期积累下来,自然使肺经劳损,无可逆转。”
独孤伽罗终于震惊起来,尤楚红与杨广并不知道她曾与人动过手。
事实上她向来都是站在夫君杨坚身后作为他的支持与后盾,从未真正走到前台来与人交手。
因此那唯一一次的战斗,也是独孤伽罗和杨坚的秘密,从无第三人知晓。
鲁妙子亦生出恍然之感,他一直奇怪独孤伽罗身份如此尊贵,平日里又无任何不良恶习,心性淡雅,全力辅佐杨坚,按理说不应该会将肺脉折腾至如此境地,原因竟在于此。
独孤伽罗苦笑道:“此事本不足道,这是我家早年之事,当初宇文护独霸朝纲,十分忌惮夫君,曾多次派遣刺客上门暗杀。
唉,这也是其中一次事涉危急,夫君一人难敌刺客众多,我才不得以出手,也是我平生唯一一次与人动手,没想到竟被先生一眼看出。”
杨广急声问道:“肺经受损,可还能根治?”
尤楚红拉开杨广,说道:“从医道而言,这当然不可能根治,唯一只有长期坚持疗养,或能缓解,方才鲁妙子先生也做了解释。”
鲁妙子微微颔首。
杨广脸色一变,他还以为徐隐能够根治此病,既然无法根治,那么对他而言便全无利用价值,再加上此前所积不满,便想趁机发难。
他急声怒道:“你这废物!亏本公子千里迢迢请你来此,就是来告诉我没法医治我娘的?!难道没看见我娘病发之时何其难过?”
说到这里,杨广心中杀机已现。
杨勇在此瞥了眼杨广,低下的脑袋下藏不住微微翘起的嘴角,暗道:弟弟,你还是太过年幼了。
果然,独孤伽罗喝斥道:“阿摩!为娘如何教导你的!”
而后转头对徐隐道歉道:“莫先生,万勿见怪,我这病其实心里有数,治不好也就由它去吧,佛家所言,人人皆有命数,万事不可强求。”
徐隐却摇头道:“老朽何时说过不可根治夫人之疾?”
此言一处,在场众人大感惊讶。
独孤伽罗身旁的婢女最清楚她的情况,也亲眼见过许多名扬天下的名医给她下的诊断,万不敢相信徐隐这是在说真话。
杨广伸手指着徐隐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治不好,你是否敢承担责任!”
徐隐笑道:“有何不敢?”
独孤伽罗怒扇杨广一耳光,“阿摩,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替为娘着想,不过莫先生终归救过你性命,你就算不懂知恩图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