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个十天半月,惹恼了秦宁,到时候姜柔可就真的没救了。
秦宁也是信守承诺。
以颠倒阴阳之术,遮掩了姜柔命宫,如此一来,即便是在有人开坛做法,也休想在害姜柔。
而也就在秦宁施展完颠倒阴阳的神通后。
远在云腾市郊区某个民宅院落中。
白袍男的脸色却是变的难看无比,眼中带着阵阵寒光,死死的盯着面前法坛之上已经泯灭的烛火还引魂香。
而在法坛中央。
则是一个泥土捏造的小人,上方贴着符咒,符咒之上所画,却包含着姜柔的生辰八字,只不过此时泥人却已经龟裂,上方符咒也是暗淡无比。
“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的屠亚圣脸色微变,急忙问道。
“简直该死!”
白袍男丢下手中桃木剑,目光阴森,道:“有人敢阻我施法!遮掩了这旱魃女的命宫!”
屠亚圣脸色又是一变,随后急忙走上前去,只拿起法坛上摆放着的一件罗盘,却见上方指针晃动不停,俨然已经失效。
“混账,何人敢坏我大计!”屠亚圣亦是捏紧了拳头,直接将那罗盘咋的粉碎。
白袍男微微皱眉。
妈的。
败家玩意。
罗盘不是法器?
“现在该怎么办?”屠亚圣脸色不善,道:“若是没有旱魃女,计划难成,我何时才能找秦宁报仇?”
“莫急。”
这白袍男沉声道。
但是屠亚圣却颇有些暴躁。
毕竟计划进行一直十分顺利,卢本也是找来不少黄泉血石,精矿更是不在少数,有了个好的开头,第一步走的很顺畅,结果第二步直接扯着蛋了,他岂能不急?焦躁道:“旱魃女至关重要,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的吗?”
语气颇有埋怨。
其实以屠亚圣的心性,出了差错也不会表现的这般着急。
可是被秦宁揍的亲妈都快认不出来,他是心中愤恨难遮,所以稍有不顺就颇有暴躁。
白袍男微微低头。
眼中阴鸷一闪而逝,而后又是道:“你切放宽心,这旱魃女就在云腾,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屠亚圣也察觉到刚才心急,说的话有些不合适,不过作为蚩尤血脉传人,自认的未来巫蛊王者,自然不会选择低头认错,冷哼了一声,道:“希望如此!”
说罢。
直接离开。
却没看到身后那白袍男的脸色阴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等他走后,这白袍男冷冷呢喃道:“若不是你体内有蚩尤之血,就凭你这般废物,我早就杀了。”
离开的屠亚圣是听不到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