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冷笑了一声。
随后右手一捏。
却是将那木人给捏的稀烂。
而那白袍男脸色一变,随后却是吐出一口血来。
却原来是这货拿着自己的精血开坛做法,此时被秦宁破了,引起了反噬,虽不致命,但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好,很好。”
白袍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到底是天相门传人,那旱魃女也是你做法遮掩了天机吧?”
“一般一般。”
秦宁将手里那破烂的木人给扔到一旁,随后一脚又是踹翻了法坛,晃了晃脖子,道:“上次在我面前装了b就跑,今儿个我倒要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说罢。
他脚尖一勾。
直接将面前法坛的桌子给踢了出去。
白袍男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那漆黑的木剑当下劈砍而出,却是将那桌子劈成了两半。
但这时。
秦宁已经入疾风般袭来。
手中银色小刀划出一道亮光,直取这白袍男的脖颈。
白袍男迅速后撤,手中木剑亦是刺出,逼退了想要在度追击的秦宁,随后又是嘴中轻喝,却是念出一句古怪又神秘的文字,刹那间,那木剑之上黑气弥漫,随后却是化为数十只阴魂厉鬼,向着秦宁扑面而来。
“嗯?”
鬼王的声音却是忽地响起:“令本鬼王讨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