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
巧了,左光斗话刚说完,魏忠贤就到了,不过他只听见了后半句,当下就急了:“咱家太监怎么了?太监也是爹娘生养的,你个老匹夫又在这里侮辱咱家等,跟你拼了...”
魏忠贤要动作却被朱由校喝止住了,吴春也长了一个心眼,将陈操也一同叫来的,杨涟见着陈操便道:“陈操,枉你读了圣贤书,却不知道怎么做人,说,本官如何招你了?就因为本官不是阉党就蓄意报复本官?”
陈操瞪大眼感紧摇手道:“没有没有,杨大人你误会了...”
“陈操,”朱由校道:“昨晚何事仔细说来。”
陈操朝着朱由校行礼:“陛下明鉴,昨晚据报白莲教妖人密会,北镇抚司前往抓捕,并通知了东厂,田镇抚邀约了末将一起,哪知道贼人脱逃,跑至杨大人家中,为了阻挡我们便点燃了杨大人的房屋,陛下,末将虽是武夫,但也知晓圣人教诲,虽然朝中诸公特别看不起咱们厂卫,但臣也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和田镇抚还有孙千户等一起帮他们救火来着。”
魏忠贤朝着朱由校躬身:“老奴昨天下值之后就在东厂值守,却有锦衣卫来报有白莲教妖人,于是便派了孙云鹤前往协助。却不知道妖人点燃了两位大人的房屋。”
左光斗昨天打的不爽,晚上又被烧了房子,谁都知道是故意,虽然现在他们的说辞很有证据,但却不能隐瞒那些文官:“阉贼,知道你是蓄意报复,你这行为可还是个男人?你可知道当今陛下乃圣明之君,并非昏君,”左光斗说着便朝朱由校拱手:“陛下,臣请陛下做主。”
“请陛下做主。”杨涟也行礼:“左大人慎言,那阉贼哪里算的上男人?”
“你们...咱家跟你们拼了...”
太监最怕别人揭短,特别是关于男人不男人的问题,这就是一个心头刺,任何人都说不得,魏忠贤被两人这么一激,当下就怒火攻心,再次撩起袍服裙摆,挥拳朝着最近的左光斗打去。
左光斗昨天吃了些小亏,今日学聪明,见着魏忠贤动手,便主动挥拳迎了上去,刚从陈操身边经过,陈操只是轻微了伸了一下右脚,奔跑而来的左光斗便飞了出去,还越过了魏忠贤。
陈操的动作很轻微,谁都看不出来,摔了一个狗吃屎的左光斗哎哟哎哟的起身,指着陈操这边一众人骂道:“你们哪个泼贼下绊子绊的本官?还有江湖道义吗?”
不少文官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魏忠贤见状了消了不少气,盯着陈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故作生气朝着朱由校去诉苦。
“行了...”朱由校打断了左光斗和杨涟的话:“你们都是朝廷大员,朕的肱骨,怎么有事没事就闹这些小矛盾?君臣同心的道理你们忘了?传旨,此次两位大人的损失,就由你们东厂和锦衣卫赔付,一定要把两位大人的房子修好。”
魏忠贤和许显纯一同行礼:“老奴(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