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心领神会,便道:“奴婢久为深宫大内的总管,但此次先皇殡天一事,确实蹊跷万分,奴婢顶着一个谋逆的大帽子,就是死了,也无脸去见先皇,是以不管如何,都要洗清自己的嫌疑。”
徐弘基抬眼看着魏忠贤,便听他道:“霍维华那厮虽然是奴婢一手提拔上来的,但这厮为了保全自己,私下投靠了东林党,他所献灵露饮便是从太医院副使陈正忠手里流出来。”
徐弘基大惊,若是按照魏忠贤所言,那么天启皇帝的死当真是人故意为之。
陈操开口道:“国公试想一下,魏忠贤不过天家的奴婢,他的生死掌握在天子手里,大行皇帝正值青壮之年,对其又信任有加,只要大行皇帝多活一年,他就能掌握朝局多一年,这种情况之下,国公觉得他会不会对自己的主子下杀手...”
徐弘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在南京的勋贵都早有这个想法,只是从未提出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