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不知怎么，此时的前任张起灵心情格外的好，可能是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了吧。
听见旁边的小哥这些话，笑道：“你也是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你的后遗症这么严重吗？”
“你是圣婴，你是最后一代张起灵，张家因为你而灭亡，幸存的人总要找个精神寄托吧。”
“事情虽然是他们干的，但是你总不能让人家狠自己吧，你就是最好的目标，这就是人性，现在也没什么张家了，好好活着吧，想那么多干什么，真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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