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韩森见惯了前世一些互联网公司面对新兴企业的扼杀动作，但也并非没有能从这些资本规则中，挣开牢笼，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经典案例有很多，比如前世遭遇互联网巨头争相围堵的抖音集团，以及这一世的瀚海集团。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敢于屠龙的勇士。
而此刻的韩森，也处在了他们最开始待过的处境，面对的压力和困境，丝毫不比这些人少，这或许是每一个屠龙少年的必经之路，有的人选择退缩，有的人选择迎面而上，每一种选择带来的结局都不一样。
谭高涵见韩森沉默不语，便开口道：“倘若五大公司联手，森仔，我们成功的可能很小。”
韩森没有思考太久，就抬起头说道：“涵哥，你难道怕了？”
谭高涵笑了笑，猛抽了一口香烟，说道：“我不怕，我担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