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嗯……是的。”陈立老脸一红，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也是蛮紧张的。
毕竟还是第一次和原始人……
“太好了！”小湾高兴极了。
她激动的搓搓手，说道：“那大王，我想要你的……知识，可以吗？”
“可……额？”
陈立表情僵住。
知识？
她想要的居然是知识？
这！
这就很尴尬了呀……
他都做好献身的准备了，结果小湾居然提出这么个奇怪的要求。
知识这玩意能给吗？
怎么给？
从脑子里挖出来？
还是建个学校，天天讲课？
“emm……”
陈立陷入沉吟之中。
小湾眉头一蹙，怯怯道：“大王，我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在她看来，陈立虽然拥有无与伦比的战斗力。
但他身上最强的地方，其实是智慧。
自己一开口就想得到别人最重要的东西，确实是有点不合理。
她有点担心自己的要求会引起大王的不满，导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善关系又一次疏远。
在小湾的忐忑中，陈立干咳了一嗓子。
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回道：“过分倒是不会，主要是知识这玩意……它不好传授。”
“？”小湾歪了歪脑袋，用表情询问为什么。
陈立解释道：“就是……嗯，这么说吧，学习知识是需要有基础的。它就像一个爬山的过程，你必须先爬过山脚和山腰，才能抵达山顶。”
“我所掌握的知识，对你而言可能已经是一个山顶了。你没有山脚和山腰的积累，直接就想到山顶，这是很难的事情。”
现代人之所以聪明，一方面是因为无数年来人类的基因在进化。
另一方面，就是身处的环境不同，从小就生活在文明世界之最，接受高等文明的教育。
原始人的出身环境太差了，几乎没有任何文明可言。
在这样的基础下，想要不开任何外挂直接学会现代知识，可以说比登天还难。
小湾闻言不由有些黯然，知道自己和陈立之间的差距过大，无法学到那么多知识。
但她不肯放弃，又道：“那大王可以先带我爬过山脚和山腰，把你说的基础教给我。就算要花很多时间，我觉得也是值得的！”
陈立闻言，露出了几分讶色。
“你……这么好学？”他看着小湾，眼神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