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晃沉默一下，忽然道：“都怨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啊，如果不是我们粗心大意，小殿下又怎么会，娘娘又怎么会……我等九死莫恕啊！”
声音忽然哽咽。
沈沾受他情绪感染，也低头默然。
连桌上的烛光似乎都在轻轻摇动，好像是在为那个夭折的小皇子而悲伤……
……
第二天早上，朱慈烺一直担心的一件事情终于是发生了。
那就是，京营出现了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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