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他们的性命啊,如果是那样,即便父皇信任,臣子爱戴,对我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因此,只要能成功调兵,坚守运河,将建虏大军挡在运河之东,就算惹的父皇恼怒,群臣不满,我也是心甘情愿。”
“殿下何以如此固执?”萧汉俊向前跪步,再拜,眼眶都红了,声声切切地道:“储君,也是臣啊,殿下能调兵出京,陛下难道就不能用圣旨召回吗?如此一来,岂非是竹篮打水,徒增陛下和朝臣们的不满?军士往来调动,甚至有可能被建虏所乘?”
“所以我才要用太子印,如果陛下驳回我的命令,但就等于是要废储了。”
朱慈烺声音决然。
“……”萧汉俊不话了,他激动的情绪,瞬间就平息了下来,他清楚意识到,太子殿下连“废储”的话都已经出来了,显然是深思熟虑,下定决心,任何人也无法改变了。
朱慈烺摆手,低头看地图:“我意已决,不必多了,建虏入塞,防奸之事,至关重要,你军情司绝不可懈怠。”
“是。”
萧汉俊在心中暗叹,神色黯然的向太子一拜首,站起来,一脸落寞的走了。
……
永定门。
正在城楼上休息的孙永成被惊醒了,今夜他执勤,因此宿卫在城楼里,原本以为太子深夜归来,建虏远在通州,今夜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但凌晨不到卯时,他就被亲兵推醒了,“副戎,副戎,快醒来,太子殿下已到城门下了!”亲兵声音里带着焦急。
孙永成猛地睁眼醒来,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太子殿下昨夜刚进城,现在怎么又会出现在城门口,难道是幻觉或者是做梦?
但亲兵着急的表情却让他脑子一清,这不是做梦,是真实的,他急忙跳起来:“殿下在哪?”
“已在城门下。”亲兵再次重复。
孙永成急急冲下城楼。
城门下,几十根的火把将周围照的通明,银盔银甲的太子正立马瓮城前的广场,武襄左卫和太子府的近卫官员紧紧护卫,火把光亮下,清楚看到太子的脸色非常凝重。
“殿下”孙永成急忙拜见。
太子点点头,然后于海将一份纸质的盖有太子大印的命令交到孙永成手郑
孙永成也是惊,他是京营兵,原本就受太子统辖,太子有令,直接传达就行,何用写到纸上?
看到命令上除了京营戎政,还有太子大印,他就更惊。
“开城吧。”
中军道。
孙永成心中不安,但京营军令如山,又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他却不敢有任何犹豫,即便知道在此时开门怕是不妥,但却也不敢违抗,转对城门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开城?””
先是叮叮咣咣的摘锁声,接着吱吱呀呀,瓮城和永定大门前后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