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翻了一遍,防备的,就是流贼的残余和伏兵。
朱慈烺皱着眉头:“那就再搜一遍,松峰山和马鞍山是重点,一定要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搜!”
羊楼镇周边都是平原,难以藏兵,如果流贼真有伏兵,那么,松峰山和马鞍山是唯一的两个地点,如果能搜出伏兵,那一切问题就豁然开朗,如果没有,也不碍和羊楼镇的流贼展开决战。
“是。”
左良玉领命。
军议结束,朱慈烺做出暂时按兵不动,先观察流贼动静,确定主将之后,再决定下一步战略的决定。
众将散去,各去忙碌。
……
松峰山。
五百名左营骑兵在山脚下出现,然后在军官的带领下,各寻道路进山。
“都给我听好了,一定要仔细搜,仔细找,但有异常,立刻烟火为号,如果但敢懈怠,耽误了军情,就等着掉脑袋吧!”
军官大声喝令。
“是。”
五百多人,分成几十队,很快就消失在山林间。
……
一个樵夫模样的年轻人,在山林间飞奔。
很快的,原本有所声响的山谷,立刻变的悄无声息。
……
“娘的,鬼都没有,搜什么呀?”有官军抱怨。
“干脆一把火烧了,有贼没贼不就知道吗?”另一人道。
不过也只是说说,并没有人真放火,现在是五月,正是葱葱绿绿、青翠盎然的时候,山火并不容易燃烧。
……
日上中午,见对面官军没有动静,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军师汪兆麟有点忐忑了。
张献忠却一点都不慌,坐在大椅子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嘴里还哼着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小调。
见大帅镇定,汪兆麟和流贼大小头目渐渐也放松了下来。
……
下午。
中军大帐。
经过一个上午的观察和各方方面的汇报,朱慈烺已经可以确定,对面流贼最少在十二万人以上,他们以羊楼镇为核心,摆开了连绵的营寨,截断了道路和平原,并挖掘壕沟,设置拒马和陷阱。就兵力和战力,如果强攻,朱慈烺觉得还是可以拿下的,不过伤亡一定会比较大。
“殿下。”
左营惠登相和李国英先后来报,说松峰山和马鞍山都搜了,并没有发现流贼的踪迹。
众将都微微松口气,觉得不能再耽搁,应该对羊楼镇发动攻击了,因为就在这一天里,羊楼镇的流贼在镇子前方的原野里,不停的挖掘壕沟,虽然没有堆成胸墙,也没有犀利的火器,只设置了拒马和鹿角,但如果任由他们这么挖下去,官军进攻的难度,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