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保不住太子,会投向我们定王殿下……
“照磨可查出了什么?”但何成还是问。
萧汉俊一脸沉思的摇头:“没,现在还不能确定,还请公公先送在下出宫吧。”
何成心中鄙夷,忍着性子,送他出宫。
但走到东华门时,萧汉俊却忽然站住了,猛地回头,冲何成道:“何公公,我知道泄密的人是谁了?”
“是谁?”何成忙问。
“你的干儿,阮文贵。”萧汉俊说的认真。
何成大惊:“不可能!他没有理由,他也不知道这些事!”
“错不了,就是他。”萧汉俊冷静无比:“如果错了,公公可拿我人头!”
萧汉俊的态度,镇住了何成,他楞了一下,随即跺脚:“这个兔崽子!”
查了半天,想不到泄密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如果定王殿下因此怀疑自己,那该如何是好?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阮文贵抓起,确定真假才是当务之急!
何成立刻转身,看身边左右,低吼:“你们都跟我来!”
一行人疾步匆匆。
萧汉俊也跟了上去。
但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阮文贵已经死了,耷拉着脑袋,喉咙血迹一片,被人抢先一步,割喉杀死在了住处。
尸体还是热的,凶手刚走不久。
“是谁?是谁?”何成狂叫了出来。
萧汉俊皱着眉头,一脸愁绪,但嘴角却似乎流露出一丝“果然是你”的神秘笑意。
……
东缉事厂。
天色已经黑了。
一身青衣的李晃依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鱼缸前,目光深深望着鱼缸,喉咙微动,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叹息道:“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
晚间。
昏暗的灯烛下。
两人相对而坐。
一个黑袍,一个灰袍。
“萧照磨,”一双锐利的老眼,紧紧盯着对面那留着三缕长髯、看起来潇洒俊朗的灰袍中年人:“老夫有一疑,不知当不当问?”
“伯公请问。”萧汉俊拱手。
“萧照磨怕是当时就已经看穿了阮文贵了吧?为何当时不说?却非要等到东华门前,才忽然告诉何成呢?难道是要给那幕后之人,留出杀人灭口的时间和机会吗?”李守錡声色俱厉,眼神里更是闪过杀机。
萧汉俊先是一愣,接着色变,霍然站起,厉声回道:“伯公这是什么话?把萧某当成什么人了?如果不信萧某,立刻就可以拿了萧某,是杀是剐,萧某绝无怨言,又何必说这等令人心寒的话?!”
李守錡不说话,只是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