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臣以为,《优免新例》的额度太过庞大,已然是违背了太祖高皇帝的本意,以至于到处都是像李侍郎这样坐收租金、却不配合朝廷政策、不愿种植玉米的的官绅。国弱民穷,国家财税越收越少,他们却趁机兼并土地,越来越富,要想彻底解决,只有一个办法,就就是废除《优免新例》!”徐标道。
朱慈烺深深望着徐标,一字一句:“废除《优免新例》,那官绅又如何优免?”
“不再优免。天下官民士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有多少田,就纳多少粮,当多少差。田多者多纳、田少者少纳、无田者不纳,如此,赋税不均、土地兼并的两难自解!”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听徐标说完,朱慈烺眼中还是露出了惊异之色,难道徐标也是一个穿越之士,不然何以能如此大胆,居然敢直接提出官民士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这个几乎是解决了农业社会,千年税赋难题,但现在却难以推行的政策?
朱慈烺盯着徐标。
但徐标却已经拜伏在地了。
朱慈烺望着他,缓缓问:“如果朕没有记错,你是天启乙丑年(1625年)的进士,对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