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方向！”
杭红生最终还是说了，心情很复杂，决心想要去赴死的人，要怎么拦呢？
不过他还是留了一手，没有说具体走的是哪条路，还是希望黄柳一能够重新找到希望活下去。
黄柳一对杭红生深深鞠了一躬，随后焦急的夺门而出。
杭红生坐在桌前，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拿起纸笔，再给姚顺写一封信吧，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救人。
······
清晨，又是一日清晨。
姚顺早早与司六六汇合，前往书院。
路上。
“六六，听说你看人很准。”
司六六笑着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我哥说我看的准。”
“那你能看看小二，不对，司幻怡吗？”
“姑母？那不是你的母亲吗？”
“是啊，我想知道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司六六停住脚步，低头想了想。
“嗯，复杂，看不透，厉害。”
司六六说着说着，看向姚顺的眼睛。
“怎么了六六？就这些吗？”
“是姚顺哥你无法摆脱的人。”
摆脱？六六为什么要用摆脱呢？
六六说完自顾自的东张西望起来。
“六六，你是怎么看出每个人是什么样的？”
姚顺没有追问小二的事情。
六六陷入沉思，想了一会后说：“说不好，就是有种感觉，就像我感觉你是很好的人，和你在一块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