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站在底下,谭泰都能发现城墙在微微的颤动。
“主子,这里太过危险了,您怎么能亲自过来?”守城的八旗将领是谭泰名下的奴才,一见谭泰亲上城楼,立刻脸色大变,惊叫的说着。
谭泰却理都不理。
危险的是城墙,而不是城门楼。
秦兵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放着‘单薄’的城墙不大,而盯着‘厚实’的城门楼使劲。
“轰!……”
又是几颗炮弹轰击在城墙上,谭泰看着那段城墙面上一个个巨大的坑印,看着那簌簌掉落的砖石碎渣,无奈的叹口气。
如果他手中也有那么多的重炮,他绝不会让城外的秦军如此嚣张。
可惜举鞑清全国之力都难凑出这么多的重炮来,更表说是调度着这么多的大炮集中于一地了。
谭泰转过头把目光放在城外,大批的秦兵果然列阵整齐的推压过来……
而益都城外,主将帅旗之下,秦朗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城市,目光中没有半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