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这件事情不能这么就完了,我回去找周佛海先生,一定要将这件事追究到底!”
张伯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件事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受惊过度,而且还是奇耻大辱,于是他也动用了自己的力量,准备把幕后的人给好好的收拾一顿。
但是,这一切,都跟林桐没有关系了!
张开双眼,林桐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今天晚上,就是张伯驹先生诞辰120周年的纪念演出。
收拾了一下,林桐就驱车赶往了梅兰芳大戏院。
今天的梅兰芳大戏院可谓是高朋满座,余派的名家全部到场,毕竟张伯驹先生和余派的关系,那是不用多说的。
当初余叔岩先生和张伯驹先生那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余叔岩当初病重,而世事动乱,张伯驹将《平复帖》等书画国宝缝在随身的衣服里,赶往长安城避难,临走之时,和余叔岩见了最后一面。
两人畅谈了两个小时,期间张伯驹数次抑制不住,只能佯装如厕偷偷擦拭眼泪。
次年三月,张伯驹身在长安,偶遇魔都《戏剧月刊》主编张古愚,希望他能够帮自己带一封信给余叔岩。
里面是两道挽联,他料定余叔岩凶多吉少,于是托人将挽联送上。
“谱羽衣霓裳,昔日悲欢传李峤;怀高山流水,只今顾曲剩周郎。”
5月19日,余叔岩仙逝,灵前的这份挽联,也是代表了张伯驹和余叔岩的一段师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