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的话让在场的人们都冷静下来，继续盯着之前开口的阿波尔大主教。
“是的，万灵教会的真正强大之处，在于他们真的有【神】。”
阿波尔大主教的话让牧首的呼吸都沉重起来，更别提其他那些月女神教会的高层。
神？
神怎么可能存在！
别看他们是一个庞大教会的高层，每一个在人前都是最为虔诚的信徒。
但实质上，他们才是最不信神的人！
月女神？
不过是教会用来洗脑那些贱民们的工具而已。
但现在，有人告诉他们，竟然真的有神？
有人想要嘲笑，但说话的是一位大主教，是高层中的高层。
牧首神色有些复杂难明，认为这个大主教可能是脑袋出现精神问题了。
但是阿波尔大主教的话，还是坚定的脱口而出。
“万灵教会的高层，拥有着强大的超自然力量。”
“他们真的有神！”
“可以赐予信徒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