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默认。
“真是好诗。”
冯教授忍不住再次夸赞:“果然不愧是写出吹尽狂沙始到金的才子,真是后生可畏啊!”
说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冲张嵘问:“张老师,能不能帮我在这幅傲雪寒梅图上题上这首诗啊?我想带回去珍藏。”
张嵘闻言赶忙摆手:“冯教授您太抬举我了,在您面前我可当不起老师。”
“诶!达者为师嘛!”
冯教授笑着说:“如果让我写,我还真写不出你这么好的诗来。”
张嵘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推辞,便来到他的画前,重新拿起了笔。
这是帮人题诗,自然不能像自己练笔那样乱写。
张嵘凝神静气,回忆着自己当年练字时的状态,调动着沉睡已久的身体记忆。
酝酿半晌,他睁开眼来,躬身动笔。
开始的一两笔稍显生涩,但随着笔画的游走,肌肉记忆渐渐复苏,张嵘越写越顺畅。
顷刻间,一气呵成!
“好!好!”
冯教授在一旁鼓掌赞叹:“看来小张刚才还保留了水平啊?这篇字比那一幅上的好多了!”
他这句话中叫了张嵘小张,可见张嵘的写字水平还没有到让他值得学习的地步。
“好字!”
王晗把控着节目录制的节奏,好奇问:“这首诗有名字吗?”
张嵘顿了下,一时间还真想不起这首诗叫什么名字了。
他不动神色的看向王晗,笑问:“暂时还没有名字,不如晗哥帮忙起一个名字吧?”
皮球踢了回来,王晗顿时被架了起来。
一旁的主持人嬉笑着起哄,把紧张的气氛冲淡。
王晗倒也不惧场,上前拿起笔来,一边蘸墨一边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首诗里应该有些佛学的根基在里面,比如这个尘劳,就是佛教中对世俗烦恼的称谓。
不过从整体来看,这更像是一首劝学诗,告诉我们要不惧苦寒,终有一日,会开得梅花扑鼻香。
所以,这首诗,我看就叫求雪好了。”
说着,他就在诗句的上方用毛笔写下了这两个大字。
“好!”
冯教授满意点头:“雪字通学,也可以叫求学,好名字啊!既点明了这一树寒梅的傲骨,又赋予了一层冬梅不畏严寒,也要求知若渴的意境,两个字都没有梅,但却写尽了梅花的内涵,好名字啊!”
一旁的小鹤插话:“这也算是集齐了冯教授,张嵘老师和晗哥三个人的墨宝了。”
“抽奖!”
下面的观众笑着起哄,想让主持人把这幅集齐了三人心血的作品当做奖品抽给观众。
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