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大杯缸子,这小杯的不过瘾。”
“上班时间……”
“上个什么班,天天就那些破事,小王,我跟领导谈点事,没重要的事,别进来打扰我们。”
“玛德,你是又当那啥又立牌坊。”
“一个猫耳洞出来的,你屁股上痦子我都知道是啥形状,跟你客气个毛。”
两老头你一缸子,我一缸子,就着花生米和小蚕豆,很快就干下去四瓶。
魏宪道:“以前,我一个人就可以弄三瓶下去。”
“喝完三瓶,你也得给我溜桌下去,哪次不是我扛着你回去的?跟你说,人品好不如酒品好,哈哈,你小子要是比我能喝,就得我来龙卫了。”
“我们都老了,快喝不动了。”
“想那么多干嘛?你还三年就退了,有没啥想法?”
“想法个屁,总算是解脱了,我准备找个地方钓钓鱼,找个老太太谈场恋爱。”
“拉倒吧,谈恋爱,就你?她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辈子不准备找人了。”
“她真好看,可是怎么就走了呢?”
“是好看啊,咱们班里,哪个人不喜欢她,真搞不懂,她怎么就看上你了。”
“劳资救了她!美人惜英雄!”
“要不是她拼命,你能坐这儿?你个苟日的!”
“前不久,我梦见她了,她笑我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童子鸡。”
“不说她了,说起来伤心,你不用良心不安了,墨门那小子的事,结了。”
“什么结了?”
“老张他们被大长老压下去了,这下你放心了吧?”
“张长雨这狗东西,吃相太难看!”
“他想进一步,不主导点大事怎么行?”
“他?他都几十岁了还放不下?”
“比你年轻。”
“啧啧,这当官啊,私心大了可真吓人。”
“对了,你那个得力干将怎么样了?”
“很平静,什么都没多说,交权走人,真羡慕他啊,你说,都比我们年轻,老张就这么执着,人家怎么这么放得下?”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估计老张这下没指望了。”
“没指望了好,就他那两刷子,过刚易折啊,他性子太硬,执念太重,登顶对这个国家没好处。”
“没你想那么严重,毕竟还有人一语定乾坤嘛。”
“那倒是,天塌了有个儿高的顶着,我怕个求。”
“你看你,你都什么地位的人了,说个话没把门的。”
“我倒情愿只当个普通军人,政治这玩意啊,太特么脏了。”
“放些什么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