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方聚龙什么人首席你也是知根知底的，老好人，胆小如鼠，不喜欢抛头露面……”
宋百涛：“我拿性……性……性……命……”
白羽温声打断道：“行了，知道了，时间很紧，你去做事吧。”
宋百涛怏怏而退。
再招来几个关系不错的同门，都一口咬定，方聚龙绝不可能干这种事。
但有个水常跃说的话却引起了他注意：“方聚龙最近烂桃花，有个女弟子老往他跟前凑，他私下乐得跟什么似的，有这种好事，他又怎么看得上又脏又臭的俗世女子。”
“你可知道那女弟子是谁？”白羽摸着下巴道，会不会是因为男女之事招来的麻烦呢？
“这个弟子就不知道了，要不弟子去次院问问？”
“不用了，这事我去问，你们不方便。”
到了次院，白羽让次院执事轮流唤来听方聚龙讲授的弟子问话，几下就打听清了田清儿和方聚龙之间的事。
“田清儿，你对方师了解么？”
田清儿自然也听说了方聚龙下山在天工门治下天星镇杀人的事，生怕被卷进这麻烦中：“我哪可能熟悉方师？不过是平时听他讲授罢了。”
“但我听说你最近和方师走得很近。”
“首席，我最多是想听些他的小课，和老师相熟，平时的课业也占些便宜，我可跟这事没关系。”田清儿断然否定。
“但我听说你性子豪爽，门中不少弟子钟情于你，会不会，有人因嫉成恨，弄个事情来捉弄方师？”
田清儿撞天屈的喊起冤来：“首席，这种事情我哪里知道！和我修为相若的男弟子我确实有些比较相熟，但因为我和方师走得近些，就对他下手，这也太，太奇怪了吧？”
白羽头痛道：“行了行了，出去吧。”
慕容清澜偷笑，翻了个白眼道：“原来门中这些弟子整日就捉摸这些事？”
白羽道：“查一下，最近出入小孤峰弟子有哪些。”
因为小孤峰上天奇联索，所以这里出入都需要报备，所以很快就有消息回馈回来。
如果是有内鬼，必然在近日出入小孤峰的弟子之中，只需要排列人物关系谱，很快就可以确定有问题的人。
很快，空乙辉的名字出现在了白羽的视线之中。
白羽理了一下之间关系，摸出信物，对郑忠维道：“把上次空乙辉下山后接触过的弟子行踪都查一遍，有人设局、有人善后，这不是一人能办下来的，若是空乙辉真有嫌疑，这些弟子必是他的外援。”
天还没亮，郑忠维就回来了：“首席，你所料果然不差，这件事是空乙辉撺掇着干的，其中有个弟子特别胆小，空乙辉本是流觞院的弟子，流觞院刑堂执事出马，几下就把这几个弟子配合空乙辉陷害方聚龙的事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