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秀霜的师父房青溪是好友,这时忍不住开口讥道。
许重帆变色道:“师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们那宝贝师侄干出这种丑事,你一句不提,就准备拿猿公剑派开刀了?”
“等元音回来,自有处罚,这属于门内之事,门外之事,事关体面,拿猿公剑派开刀不至于,但她想就这么解除婚约,万万不可能答应她!”
“我倒要听听掌门准备怎么处罚元音。”
“打入后山静思谷,不入大宗师不许出谷。”
“我若是白吟霜,断不会认这门亲事,太脏了!”程晴芊入道门以来,洁身自爱,年少时虽然也有不少同门爱慕她的容颜,请求与她结缘道侣,但她一心向道,心无旁鹜,这时年纪渐长,,她听到云音竟然好色到连俗世娼伶都不放过,甚至逼死一人,这时心中一股怒气蓬勃而出,拂袖而去。
四子中最后一人慢吞吞道:“掌门不用理会盛延,她头发长见识短,师兄要怎么做,我没意见。”
“云音丢了脸该罚,这个我认,若是仇秀霜突然断掉我西昆仑剑派的供给,那才是天大的祸事,我派中无人擅长这种经营之事,那小畜生要拿她做鼎炉的事,也被她知晓了,你说,她哪能不怒?我也奇怪了,仇秀霜样貌身材样样绝佳,便是我,也不敢说毫不心动,但这小畜牲偏偏喜欢那种俗世中女子,好好好,你喜欢俗世女子也不打紧,以后便选一二良家,寻机缘渡进门中也行,他却喜欢那些娼门女子,这,这叫我如何说他?”徐重帆闭上了眼,脸上满是痛苦,赵庸亭、周启年也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千奇百怪的病,而有一种又叫精神病,精神病中有一种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越会去喜欢这种职业的女性,当然,这些人本身也有精神病,例如民国时的郁达夫、清末时的同治皇帝、高卢国的莫泊桑……
这是一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