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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苦笑:“她本来眼神就不好,山路崎岖,再把眼镜摔落,哪里还有幸理?”
花月奴嘀咕道:“少爷就是不信奴,推演、面相之道,月奴也不输旁人!”
白羽笑着揉了一把她头发,心头却若有所思。
日子往复,大半月过去,书斋生意越来越好,白羽记了大量地球古诗、美文、著述刊印成册,再加上他弄出来的活字印刷装册系统,成本远远低于此时主流的雕版印刷术,因为成本低,所以售价也就低,连一些家中贫寒的士子都三五不时的来菩提书斋买些经著、诗词本、话本,什么东坡、幼安、子美、太白之类的诗词奇才更是时常让那些士子冲到菩提书斋,要求白羽告诉他们这些作者在哪里。
一时间,菩提书斋售各种奇书美文的名声倒是传了出去。
这一天,书斋来了一人,却是墨白衣收的徒弟玉志贤。
玉志贤眼泪汪汪地看着白羽:“白师叔,能不能劝一劝我师父啊?他天天喝得烂醉,我和姐姐又不敢劝他。”
白羽和墨白衣兄弟相称,玉志贤便称他师叔。
“怎么回事?”白羽皱眉道。
“自打那日回来后,师父就魂不守舍,也不和我们说话,我们只当他怀念施姑娘,所以也不敢多提,心道过些时日自然可以慢慢好起来,但师父他却总是在外厮混,白天回家又只是大睡……”玉志贤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求白师叔救救我家师父!”
白羽头痛不已,这种事情谁劝得了?隔个十年指不定墨白衣还来个两茫茫呢,但此时玉志贤这一跪,却由不得白羽放手不管。
白羽道:“你且起来,月奴!月奴!”
“少主!”
“我去紫衣巷一趟,你把店看好了,莫与人争执。”
花月奴道:“知道啦!”
半刻。
白羽吃惊地看着墨白衣。
“白衣,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
墨白衣躺在床上,眼神浑浊,一脸的胡茬子,头发散乱油腻,身上的长衫子又皱又脏,房间里散发着一股酸臭,白羽眼神锐利,看到他的头发居然也变得花白。
墨白衣似乎宿醉未醒,嘴里嘀嘀咕咕念着些什么,猛然听到白羽的声音,慢慢转过头来:“咦?白兄来了啊?小娘!小娘,斟些茶来!”
“欣儿!斟些茶来。”他苦笑道:“白兄,莫怪我,我都忘了,小娘已经不在了。”
玉欣在院中答了一声:“是!”
白羽叹道:“白衣,你何苦如此?不如就废了这功法,另修一门吧?别的不敢说,至少是强于你现在这功法。”
之前墨白衣虽然显得邋里邋遢,但实际上却神完气足,另有一番洒脱之意,这时的墨白衣却形容枯槁,犹如行将就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