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屎壳郎的语气带着无限的惘然。
“云清还在神君时,大约离现在五万三千多年,所以这位黄前辈,应该被困在这里五万多年了。”二丫头突然插话道。
“嘿嘿,俗世的皇帝都想江山万万年,便让人称他们万岁爷,也不知道他们若是在这里当五万年的万岁爷是什么感觉,还有,我不姓黄,你莫叫我黄前辈。”屎壳郎苦笑道。
“你不是黄金粪虫么?不叫你黄前辈又叫什么?你也不曾告诉我们你姓什么。”二丫头扁了扁嘴道。
“那告诉你我姓名好了……我便是……”屎壳郎说到这里卡住了。
“便是姓什么?”二丫头好奇道。
“我便是……”屎壳郎仍然没说出个所以然。
屎壳郎惨笑道:“呵呵……太久了,太久了,五万年,我居然已经想不起自己姓什么了,罢了,姓黄便姓黄吧,随你们。”
白羽和二丫头陷入了沉默,这位黄……黄前辈的境遇也着实有些惨,本体作的恶,让他来还,这也没什么,但让他夺舍屎壳郎,以吞粪为生,这里也无法修炼,若不是虫王乃是上古异虫寿数几乎与天地相等,子嗣自然也是长生种,但神魂锁在这屎壳郎的躯体之中,承受这天地间少有的寿命,也实再算是最狠和最讽刺的酷刑了。
修士一生便是求长生久视,也不知道这种方式算不算得了长生。
“你们……杀不杀我?”屎壳郎壮着胆问道。
白羽苦笑:“我怎么下得了手杀你?你这算是有大功于这个世界了。”
屎壳郎松了一口气,本体杀人盈野、胆大包天,虽知必死也从未退过半步,虽然行事狠辣毫无底线,但也算一时枭雄了,但分身却胆小无比,贪生怕死,情愿苟活。
屎壳郎似乎知道白羽觉得他怕死:“我也想过自尽,但却找不着办法,这身体太过强大,虽然只是幼生期,但这里又没什么东西能伤到我。”
二丫头道:“母虫的虫肢应该可以破开你的防御吧?”
屎壳郎长叹一声:“那裂缝全靠虫王生气镇压,我哪敢去?这些噬元魂虫若是将生气吸光了,转眼就是席卷整个昊罡星浩劫,我死不打紧,但天下老百姓却不该死于异族之手,他们应该死在床上、田地间,死于亲人陪伴……”
白羽忽然对这托生屎壳郎的分魂动了恻隐之心:“你怎么不出去?”
屎壳郎摇了摇头:“出不去的,元清那厮不知设了什么阵法,我出不去,只能在这虫王冢的地下打转,再说若是我出去了,母虫生气耗完,谁又能封镇那条裂缝?”
“我猜不是阵法,若是阵法,早都被你的噬元魂虫给吸个精光了。”白羽摇头道。
“那会是什么?我有机会出去么?”屎壳郎的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
白羽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需要看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