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一定要我嫁他,我便嫁,但掌门问我自己的意思。”
施璃芸微笑道:“我已不爱他了。”
孟元琴皱眉,施璃芸在之前门内内奸一事上可说立了极大的功劳,虽然她并没手刃奸人,但因为她的推理才让高层得以及时止损,所以对于她的意见,孟元琴是非常重视的,她看得出来,施璃芸并不是用这样的回答来报当日被逐之辱,而是真的已经对墨白衣失支了眷恋之意,若是对墨白衣还有点情意,听了之前自己所说,必然是情绪会有巨大的波动,而这时,施璃芸看起来竟是心如止水,这正说明了,她对他已经不再絮怀!
这就麻烦了,总不能像前面那些长老似的,非要把自家弟子卖出去吧?那样做,和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孟元琴长叹一声:“你既然对他不再动情,那这事就此作罢,什么我要让你嫁他,你便嫁,这种事情休提,难道前番教训我还没吃够么?”
施璃芸平静的道:“这个倒不是弟子拿话来挤兑掌门,若是对门派有益,弟子还是愿意嫁的,至少,嫁他之后,他也不会给弟子委屈,还能换来天工门首席的极大助力,这事于宗门、于我,都有好处,道途艰难,弟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真正修出道果,若是不受委屈,就无所谓了。”
孟元琴摇了摇头:“此事就如此吧,我自会与白道友分说,你不要自作主张,修者修的就是自在、逍遥,若是婚嫁都要被指派,如何炼得道心结得道果。”
隔天,孟元琴约了白羽相谈,这回却是在非常雅致的观雨亭,因为此处临着青灵剑宗一道大瀑布,瀑布激起水雾,这里便显得烟雨飘渺,灵气十足。
孟元琴先客套一番,白羽也拿好话奉还,这才进入正题。
孟元琴惭愧道:“道友代墨道友求亲一事,我已问过璃芸,她似乎已经心如止水,一心向道,没了婚嫁之心,我虽然是她师辈、掌门,但也不便强令她出嫁。”
白羽摇摇手道“无妨无妨,此事我已经有猜测,这不过是他二人情关难渡罢了,我猜他二人注定有因缘,只不过中间颇有些波折,但总归还是要走到一起,我还道此时我多事一回,早些促成他二人结成爱侣,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看来我还是自视太高了些。”
孟元琴迟疑道:“那墨道友……”
白羽道:“孟掌门,我就撍越一回,孟掌门不若择日将墨道友收入青灵剑宗,他在门派内有了司职,自然与璃芸道友的交道就多了,待璃芸道友履世之时,让他二人结伴而行,天长日久,两人自然又会走到一起。”
孟元琴点头,猛起想起一事,悄悄问道:“白道友,你观我那师妹如何?”
白羽紧张道:“掌门这是……”
孟元琴道:“我那元霞师妹,那日虽是口滑,但我倒也觉得,你二人也算得是一场好姻缘呢!”
白羽小心道:“掌门,这玩笑可开不得,没得坏了元霞道友的名声,元霞道友自然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