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和孙巧茵扶着栏杆看水中遇到投食便聚拢翻滚的彩鲤,白羽道:“果然是有些灵性!”
旁边便有人接嘴道:“当然,这池中之水通往千佛寺莲池,这些彩鲤再晚些便会游到千佛寺去听和尚们做晚课,常被佛法熏陶,自然是比普通杂鱼有灵性得多,在下冯琳,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白羽抬头看,是位年轻士子,手里拿着把折扇,面目俊俏,倒真有些文采风流的模样。
白羽拱手道:“在下白羽,轻柳城人氏,携着家眷游历到此。”
那冯琳道:“原来是轻柳城的俊杰!此地距离轻柳四千余里路,两位倒是不辞辛苦!”
白羽道:“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诚不我欺,一路行来,看了昊罡大好河山,确实是能让些见识。”
冯琳神色一动:“我道为白兄气度沉稳,原来一路游历果真如此有效?我倒是和白兄一见如故,不知道白兄可否赏脸,由小弟作东,也好容小弟请教一番?”
白羽为难道:“冯兄的盛情,白某倒是愿意,只是在客栈之中还有白某同行兄弟……”
冯琳道:“无妨无妨,白兄的兄弟,自然也是趣人,不如请来一起!”
白羽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冯琳唤来远远侍候着的仆人,从白羽处问到客栈、人名,打发他去请人,接着问道:“白兄游历之后,可是要参加谭国科举?”
白羽摇头:“在下无意科举,官场上的事,没兴趣参合。”
冯琳一掌拍在石栏上,叹道:“还是白兄洒脱啊!我等士子,学得一腔锦绣,就是要回报君王,奈何这官场当中,拉帮结派,党同伐异,却把江山社稷当成了赚取家当的好去处!真真是让人心寒啊!”
白羽奇道:“我看西充国治国方略还算不错,也能做到藏富于民,至于官场上的事,哪里的官场都是一样,只要没一个文治武功俱佳的大帝在世,君臣之间自然会出现各种制衡的事,也不稀奇。”
冯琳苦笑道:“白兄在谭国生长,国风尚武,却不知道我西充国看着花团锦簇,但尚文抑武,再多的财富,也只是引来邻国觑觎的祸端。”
白羽笑着摇了摇头:“莫谈国事,莫谈国事,这些是庙堂上的大人们的事,我们就不参合了。”
冯琳笑道:“不谈国事也可,那我们寻个花舫谈谈风花雪月如何?”
白羽摇头道:“冯兄啊冯兄,我对这种事不太喜欢,就在此地吧,再晚些,我那兄弟就要到了,何必让他们再多跑一趟?”
冯琳叹息道:“我还道白兄是个逍遥自在的人物,想不到也这么束手束脚。”
白羽笑而不答,转移话题道:“那千佛寺佛子与水家姑娘的事冯兄可知道?”
冯琳笑道:“水家小姐和慧生和尚?当然知道,可惜这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