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冯琳道:“自然是……”
“来了来了!”
“莫挤!莫挤!”
冯琳叹了口气:“自然是早年水小姐进寺上香,结果说和慧生有姻缘,弄得千佛寺的高僧们头痛无比,于是便不敢再接待女客。”
白羽失笑道:“这些大师居然被个小女子给折磨成这样?”
冯琳道:“可不是?奈何水家是千佛寺的大施主,每年上供的香油钱就不止一千两银子,所以还不能得罪了水筠!”
众人拥上去,却是因为远远的有轿夫抬着轿子往千佛寺而来,两个家丁开道,还有丫环跟在旁边,白羽问道:“水小姐来了?”
冯琳道:“是啊,那些都是一心倾慕水筠的年轻人。”
白羽道:“水家在白沙洲城也算是大户人家了,水家老爷就容得水小姐这么抛头露面?”
冯琳叹道:“水伯父五十四了才得了这么个千金,捧在手里都怕化了,哪舍得喝斥她?”
水小姐袅袅婷婷地从轿子里下来,一众年轻人拥了上去:
“水小姐!近日我偶得一句佳……”
“水小姐!你说的《大千诵》琴谱,我查了许久,却不见传世,倒底在哪本典籍里有记载?”
“水小姐!你说的玉带草,据说是仙草,我寻不到啊!”
场面一度混乱,白羽摇头,舔狗果然是在哪个世界都有啊:“这些年轻人……”
冯琳冷笑道:“还不是为了水筠的美色?因为她每旬都要到千佛寺讨人,名声在白沙洲可算不上好。”
孙巧茵不服气道:“为什么女子喜欢男子就不能主动些了?主动了名声就不好?这是什么道理?”
冯琳叹气道:“以水筠的容色才华,就是配什么王公之子也足够了,只不过她行事干脆,水伯父又拿她没办法,所以这城里稍有些家资的人都觉得她为人轻佻,不是良人。”
孙巧茵道:“你不是喜欢她么?”
冯琳郁闷道:“她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水小姐被那些鸹噪得心烦,抬头就看见了冯琳,连忙让家丁护着自己挤了出来:“小琳子!你怎么来了?”
冯琳叹气道:“我还不是来看你们两个冤孽!”
水小姐生气道:“难道还怪我了?那些臭和尚把慧生藏了不还我,我上门讨要难道错了?咦!白先生!”
白羽拱手道:“见过水小姐。”
水筠一下变了态度,止止雅雅地屈膝行了个礼:“白先生好。”
她马上又转脸对冯琳道:“你来得正好,快陪我去扣门!”
冯琳苦着脸道:“一会儿反正也要开的,何苦现在就去?”
水筠生气道:“小琳子不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