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结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说结就结?”
陆隽辰把手机要了回来,只简单落下一句:
“什么时候结婚,和谁结婚,是我的自由。妈,我已成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您也无权干涉。”
这话再次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陆隽辰不再理会,而是拨了一个电话给东峰:
“阿峰,对,我醒了,你马给我取一套衣服过来,我要出门。”
现在,他穿的是病服。
“不许。”
盛梅直起喉咙,把手机夺回:
“你现在伤了,哪里也不许去。”
“妈,我必须去。”
陆隽辰的态度也是无比强硬:
“卿卿不告而别,我必须要去查清楚,把她找回来,她是我太太……”
“那就更不能去。你为她身受重伤,她却不告而别,弃你而去,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你要来干什么?”
盛梅双手伸直,拦着,态度是无比坚决的。
陆隽辰坐在床沿上,发现母亲对时卿的反应,有点过份了——母亲从来是最讲道理的母亲,这一次如此蛮不讲理,真是让他无语又无奈。
他冷静下来,不准备和母亲起冲突,而是冷静地和她讲道理。
“妈,您和时卿相处过吗?”
“没有。”
“既然没有,您凭什么这么定义她?”
“她的所作所为……”
“您都没和她相处过,从哪里能看到她的所作所为?”
“就凭她不辞而别。”
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妈,您知道养大时卿的人叫什么吗?”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反问。
盛梅警惕地望着,感觉儿子像在给自己下套:“资料上显示,那人名叫赵瑞儿……”
“不是。您的情报有误。”
陆隽辰直接在否决了。
盛梅一怔:“那又如何?”
陆隽辰淡淡道:“这说明您了解得不够深入。所以,您不能因为片面的印象,就武断地下结论,认定时卿是怎样一个人。”
盛梅沉默了,儿子说的好像也没错:“那你说说明,赵瑞儿不是赵瑞儿,那她是谁?”
“叫文静,当年为奶奶看病的家庭医师,还做过我一年的老师。妈,养大时卿的人是文静老师,是您的好朋友……”
他道破了赵瑞儿的身份。
盛梅愣了愣:“可不对啊,资料上……”
陆隽辰伸手:“把手机给我,我让您看她是不是您认得的文静……我手机里有她的照片……”
盛梅